第二十五章:身份暴露
“谷大人!你好你好,在下是……”“谷大人!我是…”
谷容才前脚刚来,就有一大堆人上前自我介绍着,似乎晚一步就会被淘汰,做不了大官一样。
“父亲!”谷成文也走了过去,不紧不慢地喊到。“父亲来此处所为何事?”
谷容才一把推开身前自我介绍的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谷成文说道:“可有一个叫做苏云的年轻人来此?”
“有,就在那!”谷成文指了指身后的苏云,热切地说道。
周围人也很好奇,没想到苏云竟然这么厉害,竟然能让堂堂知州大人前来寻找,到底是什么开头?
谷容才顺着自己儿子的手指看了过去。周围的人也一样集中了目光看向了苏云。
啊啊啊!
他看到了什么?没错,他看见了三皇子赵元侃!没错就是他!谷容才心中想道。
自己曾经在京城见过他。
可是这战端四起,兵荒马乱的,可不是太平时候,赵元侃在这里干什么?不应该在东京汴梁城里面镇守中央的吗?
“哎呀呀!”谷知州径直走向赵元侃面前行了个礼道,“属下多有怠慢,还请襄王赎罪,不知襄王何时来的溯州啊?”
“来好多天了,本想去府上拜访,没想到中途来了这参加诗会。”赵元侃回答道。
周围人被谷知州这一举动震惊了,这是何人,就能让知州大人如此低声下气?
走进一听,才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位年轻人竟然是当今皇上的三儿,襄王赵元侃!
这可不得了了,平常在溯州生活的这些学子,最最向往的就是能到中央,东京汴梁为官,若非有缘,一辈子怕是见不到皇子的。
“都怪微臣消息闭塞!”谷容才说着,看向了谷成文,略显生气地说道:“你个不成器的儿子,快过来拜见襄王殿下!”
谷成文从震惊中缓了过来,强带着欢笑走上前来,从一开始他都没有注意这个年轻人,只是以为他是吴文俊或是苏云的跟班,就没有鸟他,现在却有些不知所措。认真地行了个礼后,对赵元侃说道:“刚刚有所怠慢了,还望殿下赎罪。”
“无妨,我也并没有想表露自己的身份,那让也能让各位更好的发挥,只不过没想到竟然引来了谷知州。”赵元侃说道。
苏云则在一旁笑道:“确实如此,本来想安安静静的听大家探讨人生真谛,好好学习一下的,现在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没想到诗会进行到一半,赵元侃的身份被知州带人认出来了,那接下来肯定是进行不了了。
“能有襄王殿下莅临此次诗会,是我等的荣幸!”“是!”“对,没错”
周围的学生拍着马屁道。
“不知襄王殿下身住何处?我在府衙派人准备好了住处…”谷容才说道。
“不必!我在苏兄家住的很好,不用换地方。”赵元侃说道,看向了苏云。
谷容才看向苏云,也是立马认出了他来,了解了一些情况又读了苏云的诗后,他对苏云说道:“好小子!原来是你!真是才华横溢啊,比我那个儿子强多了!听说你开了一家酒楼,味道很是不错,不如今天就去你那里为襄王殿下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就不必了,不过有一些事情需要谈一下!”苏云说道。
赵元侃也是对着谷知州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自己是被人追杀到此处的,也不知道辽军现在进军到了何处,他每日每夜都在担心着京城的安危。
说完,没多久诗会就散开了,都带着兴奋各自回家了,即使以后考不上举人,今天能见到襄王,搭上一两句话真是一辈子的荣幸。
吴文俊和苏云告别后就独自回家了,苏云跟赵元侃也是很快回到了家中,按照他和谷知州的约定,明天要去府衙跟他商量一些事情。
一会到家中,就看见苏小妹正在监督着罗安学习。
“少爷!”苏小妹抬头看见苏云回来,一蹦一跳的看到了苏云身边,邀功道:“学了一整天,你说的哪些什么阿拉伯数字,我和罗安都记住了!”
“嗯,小妹真是聪明!奖励你一根棒棒糖。”说着苏云从袖口拿出一颗棒棒糖给她。看着她高兴的和罗安炫耀着。
“萧锦儿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啊?”苏云看周围并没有萧锦儿的身影,不禁问道。平常她们都会在一起。
“哦,她去…她去城外了,”苏小妹支支吾吾的说道。
“去城外干啥去了?”苏云问道。依照她火爆的脾气,怕是要惹祸。
“家里太无聊,她就去城外打猎去了。我不会骑马,就没去。”苏小妹扣着手指头说道。
“幸好你没去!”苏云翻了翻白眼,要是她去了又要给自己惹麻烦了。
看着苏小妹和罗安在奋力的学习着自己教的一些数字和简体字,苏云很是欣慰。
正要回书房,正巧管家出来,苏云问了句刘铁匠安排的怎么样了,管家说都安排妥当了。
他来到了后院一个被隔开的小院子里,铁匠刘正一家人已经搬了进来,这里不仅有住的房间,还有一个打铁的工作室。
之前说好的帮他女儿治病,还没治,苏云进去后就问起了刘老头他女儿现在身在何处,病情如何。
铁匠说管家给安排了一间独立的单间,女儿在里面修养着呢。
苏云没多说就让官家带着自己去了那房间。赵元侃也是跟着去了,说是要见识一下苏云的医术。
进房一看,客厅有一桌子,里室孤零零一张床上吊着垂帘。
走进些,苏云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少女,虽面色苍白,透露着病恹恹神色,但是不难看出这是一个美人胚子。
床上的她,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苏云看着她的同时,她也正巧睁开了双眼,看见了苏云。
“苏少爷!”她艰难的抬起头,估计他的父亲已经和她说过了。本来已经没有办法救治自己女儿的铁匠,只能卖铁匠铺子,没想到苏云愿意出高价雇佣他,也正随了他的意愿。
“躺着别动。”苏云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刘娥,咳咳…父亲刘正。母亲死的早…”她泪眼婆娑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