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企帮帮财税咨询迎来了成立以来第一个客户。 　　“您好，是可以代账吗？”一位年轻的姑娘推门进来。 　　“是的是的，您公司注册了吗？”乔夕连忙迎上前去，递上了公司的宣传页。 　　前台小美端来了茶水，韩雪拿上笔记本，坐在了旁边。 　　这一暮，已经训练了多次，终于有发挥的机会了。 　　“还没有注册，就是想做跨境电商，需要注册一个公司”，美女说道。 　　“可以啊，我们这里是可以免费帮忙注册公司的” 　　一上午，口干舌燥，还抽空取了三百多个人头，终于搞定客户，签了代账协议，收了预收款。 　　不禁感叹，一心多用的自己，真是不容易。 　　“开张了！” 　　“开张了!” 　　每天发传单丝毫看不到希望的他们，终于迎来了公司的第一单。 　　两人拥抱在一起，仿佛觉得公司上市指日可待。 　　“cheers！” 　　“干杯！” 　　开张了，公司三人，找了个饭店庆祝。 　　几杯酒下肚，越发的情绪高涨。乒乒乓乓碰杯的声音，都能汇奏出一首交响乐了。 　　喝酒前，我是魔都的，喝完酒，魔都是我的！ 　　乔夕韩雪也不例外。酒壮怂人胆啊。 　　“除了代账，代理公司注册的业务是个很好的切入点！”乔夕像个有经验的企业家侃侃而谈，“以后不搞免费注册，搞一块钱注册，那个什么老师的讲座就是这么说的”。 　　“对对对！”韩雪附和，无比赞成。 　　“这姑娘是怎么找到咱们公司的？” 　　“她就住附近！”韩雪提醒道。 　　“所以，下一步，咱们从附近开始，各个击破，遵循由近及远的方针”乔夕说着，大手一挥，颇有指点江山的气概。 　　“对对，先把熟人的生意都做了，做好口碑，之后口口相传！”韩雪喝点小酒，脸红彤彤的，小月牙的眼睛迷得连缝都看不见了，只有韩雪能跟得上乔的思维和情绪。 　　“等这里做大了，就要开分公司，一个市至少要开一家！” 　　“对，必须直营，不能加盟！” 　　乔夕和韩雪一唱一和，将公司规划到了十年后。 　　一旁的小美，点头如捣蒜，仿佛看到了公司做大后，自己可以平步青云，坐到前台总监的位置。 　　三人仿佛喝的不是就，是鸡血！ 　　直到饭店打烊，服务员收拾对面的桌子，时不时的瞟向这边，他们才意识到，该离开了。 　　各自打车回了家。 　　头晕眼花的乔夕，反手就是几个人头。 　　开门进去，都羽正好洗澡出来，只有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一、二、三、四、五、六”一身酒气的乔夕努力抬着眼皮，手指在都羽腹部点过，一块一块数着腹肌，努力控制着打幌的身体。 　　头重脚轻的她一头便栽倒都羽的胸膛。 　　铿锵有力的肌肉，还有疯狂跳动的心脏。 　　“太吵了！”还没等都羽反应过来，乔夕便扶着都羽的胳膊，抬起头来。 　　都羽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绯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还有因口干而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的嘴唇。 　　“你喝醉了！”都羽轻声，扶起乔夕往房内走去。 　　但凡醉过的人都知道，酒醉后虽然身体不受控制，但是意识是无与伦比的清醒的，此刻的乔夕，还会取人头，自然是忘不了，晚上的任务。 　　磨磨蹭蹭只走到都羽床边，便倒了下去，大字一摆，再也起不来。 　　“乔夕，乔夕——”，耳边是都羽低沉的声音，还伴着热气，吹得心里直发痒。 　　“为什么？”乔夕舌头都捋不直，还是说出了三个字，一直以来，除了想尽早摆脱无常的身份，她还想知道，都羽为什么从来都不碰他，如果他不是gay，是不是心里住着某个人。 　　都羽停住了想要扶起乔夕的手，心里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为什么，是什么意思。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猫一样的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帮乔夕脱了鞋，盖好被子，都羽便睡到了沙发上。 　　乔夕一个翻身，将被子夹到了腿下，腰上露出大片的雪白。 　　“睡了你！”乔夕似乎还说着梦话，都羽却听得无比清楚。 　　嗤笑一声，都羽翻了个身，背对着乔夕。 　　今晚的房间，格外安静，一强一弱的呼吸此起彼伏，还夹杂着乔夕的梦话。本就失眠的都羽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第一次见到乔夕，一身婚纱，一脸精致，像朵正要开放的太阳花。 　　第一天晚上，穿透两间房的那声老公，直接划破的都羽的心脏，还有她一身旗袍，裙叉开到腿根，慵懒的躺在床上的样子，像只撒娇的猫。 　　第二天回门，说自己脸像金字塔，眼睛像狗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姑娘，仿佛头顶永远带着彩虹，车内都是水果糖的味道。 　　就连她怼天怼地怼空气的愤愤的样子也是可爱的像五彩缤纷的跳跳糖。 　　一幕幕画面，像电影一样，无比清晰浮现在脑海。 　　都羽嘴角上扬，毫无睡意。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会。 　　当他醒来的时候，腰间搭着一只手，准确的说，他是被挤醒的。 　　本就不宽敞的沙发，乔夕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紧紧贴在都羽的后背上，环腰抱住了都羽。 　　心里一阵潮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渐渐的有些喘不过气，都羽单手撑着沙发准备起身。 　　乔夕胳膊向胸前一滑，用力一摁，都羽又侧躺在沙发上。 　　还是原来的姿势。 　　乔夕微微勾起嘴角，得逞的她表示非常满意，脸往前窜了窜，贴在了都羽背部。 　　明明知道，现在是清晨，还有几分钟就得起床了，就算都羽开了窍，突然对她做点什么，那时间上也是不允许的。但，乔夕也搞不懂自己，只是觉得，抱着都羽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都羽再次起身，又被摁了下去。 　　“别闹！”都羽不知道为何，面对乔夕，怎么都严厉不起来。 　　“叭！”背后隔着衣服嘬了一口，乔夕起身，回了房间。 　　后背的柔软和温热，隔着衣服，都羽还是感受到了，像触电一般浑身发麻，继而全身痉挛。都羽连忙坐了起来，试图让自己清醒些，没有喝酒的他，竟然有些头晕目眩。 　　直到听到乔夕再次开门出来的声音，都羽才匆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