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疯狂
“不要,不要啊。”那个女佣人看直到来到夹板上的护栏才开始害怕了起来,觉得凌夜枭说的是真的。
看到凌夜枭真的要这么做才慌了神。
“少爷你看看我。”那个女人突然疯狂的说着。她心理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贷款才做了下巴和鼻子。怎么能不让他喜欢呢。
自己还减肥到90几斤就是为了凌少爷。
凌夜枭看着那个女佣冷森的声音,冰冷刺骨:“你不是小念,我的小念已经死了。”
“我可以是小念,我可以整容,我可以和林小姐有一样的喜好,我喜欢你。少爷好喜欢。”女佣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摸上凌夜枭的肩膀。
凌夜枭,厌恶的把那个女佣扯了下来一把推到地上“如果她出什么事情,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可以是那个女人,却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那个女人几乎疯狂的起身,扑向凌夜枭。
保镖直接快速一个擒拿手把女人再次按到地上。女人不甘心的看着凌夜枭:“我真的好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说话间竟然哭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
“你的爱真可怕。御风报警,把她抓走,找律师给我让她这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冷漠的声音,站在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女人。眼神狠厉。很不得直接杀了她,只是自己不回触犯法律的。
御风直接联系了警察,提交了证据,不一会警察乘着船把那个恶毒的女佣人带走了。
凌夜枭看着那个女人被警察带走,然后发现自己的头有些晕,慢慢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然后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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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雨薇任由着王泽把自己带回了他的家。中世纪风格欧洲建筑物,一座城堡一样,富丽堂皇。白雨薇的头疼的很厉害,只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但是脑海里有些片段闪过。
是她和一个男人的画面。只是他看不清男人的脸。
回到了王泽的家。
白雨薇看到了王泽说的那个妹妹。
“雨薇你怎么和我哥哥一起回来了?你不是生病请假了吗?”王月月看到她们
“我是雨薇?”她指着自己
“是啊。”王月月被问的一头雾水的,看向自己的哥哥。
“她失忆了,我是潜水的时候把她救上海的。”王泽解释
“奥奥原来这样啊。”王月月的眼神直接打着精光。
上前拉住白雨薇,我们上楼聊,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俩个人上楼。
“我是谁?”白雨薇迷茫的看着王月月
“你叫白雨薇,你之前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是凌夜枭养你的。”王月月说道
然后拿出了手机,本来准备给凌夜枭打电话,但是又觉得让他多等几天吧。
“我们什么关系?”白雨薇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没和我说过。”
“那我是不是很坏。”白雨薇听着这样的话认为自己是一个坏女孩。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可能他喜欢你,有可能他是你的远方表哥之类的。雨薇别多想了。”自己的恶作剧,然后波及到白雨薇还是很自责的。有些埋怨自己的这张嘴了。
白雨薇脸色苍白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但是虽然这么说着,她的心确是七上八下的。
另一边,水墨庄园,凌夜枭已经昏睡了足足一天。再次醒来身体的不适,和嗓子的干涩让他极其难受。
唐灏看他已经醒来了,赶紧按了铃给楼下的佣人。然后把他扶起身:“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万一白雨薇回来了,看到会心疼的。”
“她找到了吗?”
唐灏看着他摇了摇头。
“快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凌夜枭的喉咙苦涩艰难的开口。
“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死了,你在找一个就是了,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唐灏扶起凌夜枭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不能失去她,只是她。”凌夜枭眼神空洞的看着前面
唐灏扶起他后,给他做了检查后:“你的烧退了,好好吃饭,凌式还等着你主持大局呢。”把开好的药交给佣人,自己拿着药箱离开了水墨庄园。
御风拿着公司紧急的文件开始给凌夜枭汇报。
凌夜枭也收敛自己的心神,开始处理这三天积累的文件。
“她还是没有找到吗?”凌夜枭在提起的时候,心总是有些郁结。
“没有,凌总,可能凶多吉少了。您还是有个心理准备。”
“她不会死的,我能感受到。”凌夜枭说道,声音却是很坚定
“别去海里捞了,去各个海岸口,查所有的上岸,住院记录。”凌夜枭冷静锐利的分析着
“好的,凌总。”御风领了命令赶紧出去,开始着手去办。
另一边,凌式大楼。
柯蓝看着三天没来的凌夜枭,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准备工作的时候,突然想到,这是不是一个好机会。
到了半夜的时候,柯蓝悄悄的进入凌夜枭的办公室。跟着凌夜枭这么久,其实她就是为了窃取公司的机密的。
可是没想到,凌夜枭这么小心,电脑密码都是随机的,只有那块随身携带的密码网盘才能解开。
尝试了很久,还是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柯蓝也只能败兴而归。
另一边,林小梦从佣人的口中得知凌夜枭生病了,就赶紧跑去了水墨庄园。准备照顾凌夜枭。
谁知道凌夜枭在书房办公的时候看到林小梦。竟然直接勃然大怒:“谁让她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林小梦被凌夜枭的吓得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凌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我是小梦啊。我来照顾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凌夜枭。
凌夜枭看到林小梦这样的眼神只是觉得,和今天白天那个害白雨薇的女人真的如出一辙:“马上给我滚!”
林小梦看着凌夜枭这样,根本不敢停留,狼狈的离开了书房。
“该死的,怎么那个女人就可以,自己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