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千里找娘

  桓月俯在他耳边,念着他的名字,“怀安,玉怀安。”   她轻咬着他的耳垂,舌尖舔舐着他的脖子,最后含上了从衣服里露出来的小红尖,轻咬,舌尖打圈,舔舐。   轻轻的呻.吟声从玉怀安红唇间溢出,眸光潋滟,上扬的眼尾泛红,惹人犯罪。   玉怀安的挣扎剧烈了起来,不过怎么会是桓月的对手呢。   “怀安!你在躲避什么,你看,它都同意了。”   玉怀安的身体一僵,随后脸色更加红,耳朵红的滴血,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桓月已经悄悄地把手放到他的身下,就在刚刚一把握住了它。   他紧紧的咬住嘴唇,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道,完了,假太监的身份,暴露了!   这是死罪啊!   她,不会放过他的吧……   看着又羞又伤心的小安子,桓月不逗他了,手摸上了他的腰,在他耳边轻轻道,“ 笨蛋,要不是我,你早就在宫里被发现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出宫?你以为我为什么调戏你,你以为,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桓月没说一句,玉怀安的睫毛就颤抖一下,他睁开眼睛有些小心的看着她,动了动嘴唇。   “我对你好,是希望你相信我,把你想做的事情告诉我,我帮你,不是让你自己憋着的。”   桓月轻轻的掐了一把他的腰。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可口的人,当然得好好“尝尝”。   “我……郡主,哪怕我想报仇的人是朝廷命官,你也帮我吗?”玉怀安小声的说道。   他不敢肯定,比起朝廷命官,他的身份地位,甚至是命都完全不如……   她凭什么帮自己。   他承认面对郡主他是有一点心动,不过在这心动中有几分真心只有他自己知道,冷静下来想想,其实他完全不喜欢她,那些心动,只是害羞的假象罢了。   他为了复仇付出了太多,他……还有未婚妻在等着他。   他不能输……   “当然,不过,我们得去查查,到底是不是他。”   “今天,先不动你了,等你自愿,不用因为报恩就献身什么的,我只要自愿。”   “睡吧,明天带你去见个人让他帮你。”   桓月把他外衣扒拉掉,抱着他睡了。   玉怀安在黑暗中瞪了一会眼睛,他想了很多才闭上眼睛,明天,应该会是个好日子吧。   第二天没有太阳是个阴天,桓月带着玉怀安堂而皇之的去往了顾飞阳的府邸。   顶着各式各样的眼神,她大摇大摆的仿佛回了自己家一样。   凉亭里,顾飞阳握着黑子在和自己对弈,眉头紧蹙,每下一步都要想好久。   管家来报,“王爷,桓月郡主来了。”   顾飞阳下棋的手一顿,“她怎么来了,把人领到这里来吧。”   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是很愉快,但是他还是见了她。   桓月走进凉亭,看着披着披风下棋的顾飞阳,这样的他少了一分杀气多了一分儒雅。   “帮个忙?”桓月直接开门见山。   “什么忙还需要我忙?”顾飞阳挑了挑眉,似乎在说,你都是妖了还完成不了的事,他一个人类有什么办法。   “这个,玉怀安,他要报仇,你想办法找找是不是他确实是那个人,拿证据,最好听她亲口承认。”   “对付人,我觉得还是你更厉害。”桓月喝了口茶。   “行。”顾飞阳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那行,我先把人安排在你这几天,有结果了告诉我,我还有事。”   “你想到解决它的办法了吗?”顾飞阳突然问道。   “现在有一点思绪,先去走一趟,如果这次白走了,以后还是自求多福吧。”   桓月自然知道他说的“它”是谁,对于敌国有一只妖的事,就他们俩知道,现在还有还多了一个皇帝。   “嗯,希望,如你所愿。”   “借你吉言。”   两个人难得和平相处了一次,玉怀安则是听的云里雾里,但他没有多话,他知道,他要报仇的机会来了。   离开顾飞阳的地盘,桓月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一趟南方,昨天晚上她又找天道打听情况了,这具身体的亲娘去江南了,而且那股力量所凝成的珠子在她身上。   桓月可没有把好东西拱手让人的道理,没有这股力量,她凭什么去打人家那只修炼多年的妖精!   她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只十多岁的半妖!凭什么打败人家?凭主角光环还是睡服他?   烦人,这天道安排的任务是要让对方飞升,但是她也不想被揍的鼻青脸肿,毫无美感的死不瞑目啊!   难搞啊。   南方的天气比较多雨,朦胧小雨飘撒,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桓月一袭红衣,打着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慢慢的走着。   炊烟寥寥,最终,桓月停在一家小酒楼面前。   她走了进去,柜台上一个正在算账的妇人抬起头来,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粉粉嫩嫩的小婴儿。   酒楼里还有一个男人正在擦桌子。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一个复杂一个平静。   “这小孩儿,真可爱。”   “老板,有面吗?来碗长寿面吧,多加一个煎蛋。”桓月挂着浅笑道。   “好的,客官。”那妇人脸上挂着笑容,朝着那个擦桌子的男人喊道,“当家的,长寿面,多加一个煎蛋。”   “哎!客官稍等。”那男子跛着脚,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桓月坐在窗边,撑着脑袋,朦胧的雨雾笼罩这个小镇,看起来有种意境。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那细蒙蒙的雨丝敲击这青石板小径,一簇簇野草从石板缝中钻出。   远处的小桥若隐若现,窄的只容的下两人并肩而行。   一男一女两人打着伞从桥上携手走下,他们两人的面孔有几分相似也许是人们常说的夫妻相。   两个人没有因为雨而愁眉苦脸反倒是笑语盈盈,那男子牢牢的牵着女子上手,时不时的提醒她注意脚下。   遇到一处积水,也许是不小心踩到了青苔,那女子不小心踩滑,但是却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托住。   两人站定,两人同时抬起手,男子擦了擦女子头发上沾染的雨水,女子也为男子擦脸上流下的雨水。   最后两人相视一笑,眉间都是幸福。   两人的身影在雨雾中,渐行渐远。   “面来了,客官慢用。”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被那妇人端上来,面条上有两个煎蛋,葱花浮在什么,看起来不错。   热气遮盖了桓月的视线,但是她依旧看到了那跛脚男人抱着孩子,同时拉着那妇人坐下,问她累不累,渴不渴,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去做。   那妇人笑着摇头。   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桓月:单身狗啊,伤不起。   也不知道上个世界杰克怎么样了,有没有追到他的女神。   吃完了面,喝完了汤,暖乎乎的感觉从胃部涌向四肢。   桓月拿起伞,靠近柜台。   “客官一共九文钱。”   桓月定定的看了那妇人好一会,似乎是想记住她的模样。   “这个长命锁,开了光的,送给你们孩子吧,希望他一生平安,万事顺遂。”桓月拿出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放在柜台。   转身打开伞,离开酒楼,那男人拿起长命锁一看,连忙追了出去,一看,路上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啊!   “当家的,回来吧,这个长命锁值那碗面。”怎么不值啊,她可是把家传宝贝都放入那面汤了。   她没想到,这个孩子居然活下来了,还长那么大了,她来找自己了,是对决要开始了吗?   不过不关她的事了,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那男人听了妻子的话也不在纠结,转身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不同于常人,甚至不是人,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相爱,他为了她瘸了腿,她为了他生下孩子,两个人也算隐居了,这样也挺好的。   又是耽搁了几天才回京,因为她起了四处逛逛的兴致。   回京后正好看到囚车在被运送到菜市场去斩首。   有男有女,有小孩还有……孕妇。   不知怎的,她调转脚步去观看了。   断头饭上,一个妇人流着眼泪灌自家孩子酒。   “乖,宝儿多喝点,喝了睡一觉就好了,睡着了就不疼了。”   “……”   最终孩子醉倒在那妇人怀里……   “行刑!”伴随着令牌落地,几个刽子手拿着大刀出现。   “噗~”   酒喷在大刀上!   “噗嗤!”   “……”   “咚!”   “咚!”   “……”   大小不一的头颅滚落在地,血液喷溅而出!   桓月的眼神看着尸体身上的黑线消失,同时在另外一个角落里的玉怀安身上的黑线增多了。   他眼神有着快意,也有着不忍,不过没有后悔。   她看着这些暗中的变化,叹了口气,为了利益杀人全家,谁知那玉家没有被斩草除根,玉怀安潜伏进宫伺机而动,他又反过去报仇,杀人全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她不会劝人放下,如果换做是她,她当然也会报仇。   不过,仇恨终究会牵连无辜,甚至是稚子,孕妇中的生命,可如果不斩草除根,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被杀全家一次?   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有什么机缘,会不会被教唆报仇什么的,万一成为武功高手呢,命运啊,是很复杂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没有斩草除根无异于留下一把刀悬在脖子上。   她明白,所以没有阻止,况且,就算没有她,这家人也会被杀掉,只不过是时间不一样。   作恶多端,有时候是会被老天爷看不下去派人来收拾的。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世间万事,个中曲直,是非对错,谁又说得清呢。   命运,早已被注定。
第十九千里找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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