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基利安一个人在家，他爸爸在酒吧的时候，电视节目只是用来消遣的。　　 　　“我曾经看过一部关于海豚的纪录片。它们用尾巴拍打对方来调情。但人类有时会拍拍海豚，比如，嗨，很高兴见到你，海豚。然后海豚们就会说，哇，这是在调情吗？好吧，出乎意料，但我想生活就是一幅丰富多彩的挂毯。它们用尾巴轻拍人类，人类就会说，哦，不，我的脊椎。而不是类似的调情方式，人类和海豚。“　　 　　“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艾利克斯在舞台上低声问汤姆。　　 　　汤姆咧嘴笑了。“它来来去去。”　　 　　艾利克斯以一种奇怪而略带冒犯的方式打量着基利安。“他不是英索斯莱德，是吗？”　　 　　汤姆说：“一般来说，我不喜欢扰乱人们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怎么让别人叫我海豚。”什么叫海豚？“　　 　　基利安不喜欢这次谈话。　　 　　“我的意思是，艾薇和汤姆有沟通问题，因为即使她是…。半只海豚…。她以前从来没有和海豚调情过。“　　 　　基利安对这组人进行了调查。艾利克斯和汤姆都在微笑，但带着嘲弄的样子。卢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他认为基利安是个特别愚蠢的虫子。　　 　　“海豚是一种隐喻，”基利安总结道。　　 　　“啊，这是关于艾薇的，”艾利克斯说。　　 　　“是的，”基利安说。“很明显？”　　 　　艾利克斯伸出一只手。“卢克，吃爆米花吧！”　　 　　男友给了艾利克斯一盒爆米花。艾利克斯拿了一把，开始扔进嘴里，仍然咧嘴笑着。他看着汤姆和基利安，好像他们是他当晚的娱乐节目。　　 　　汤姆的注意力从艾利克斯，到爆米花，再到他的男朋友。他眯起了眼睛。他的牙齿在乱叫中露出了脸。　　 　　“汤姆！”基利安吓坏了。“一句话。”　　 　　他抓住汤姆的夹克，把他拉到一边。汤姆在他的肩膀上抛出一声冷笑。　　 　　“你不能那样做，”基利安急切地低声说。“他们约会也没关系！”　　 　　几年前，当基利安11岁的时候，艾利克斯看起来还和现在一样大，哦，天哪，女巫们真的是永生的--尼克16岁，刚刚开始开车。尼克把基利安送到艾薇家，这样他们就可以在树林里玩耍了。他们看到艾利克斯在墓地亲吻一个男人。基利安认为他和他的兄弟都有点惊讶，但尼克把卡车停在路边，严肃地说了起来。 　　“他很酷，尼克向基利安保证。“这很酷。不要让任何人告诉你不同。“　　 　　后来，阿米莉亚进一步解释了性行为和金赛刻度，学校的男生们开基利安喜欢艺术的下流玩笑，但基利安还记得他哥哥告诉他的话。汤姆茫然地盯着他。“什么？”　　 　　“我们，嗯，都是上帝的孩子，”基利安说。　　 　　尼克看起来吓坏了。“我不是！”　　 　　“对，”基利安说。“对不起，我的话说得不好。我想说的是--“　　 　　他被某人咀嚼爆米花的声音分心了。艾利克斯跟着他们，他男朋友紧随其后。　　 　　“我在无耻地窃听，”艾利克斯告诉他们。“基利安想说的是，伪神的一些追随者对同性之间的浪漫情有独钟。我想，我并不是需要你的无能帮助，而是想说，基利安是我的盟友。”　　　　 　　“罪有应得?”汤姆说。　　 　　他看着基利安，想确认这一令人震惊的消息。基利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我以为伪神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人相爱？”汤姆摇摇头。“那些追随者只会让他们自己的神看起来很糟糕。”　　 　　“我同意你的看法，”基利安说，“但是你一定要叫他伪神吗？”就像，我不称撒旦为假撒旦。“　　 　　汤姆争辩说：“有些人称撒旦为谎言王子。”“我读过这方面的报道。”　　 　　“我想这是真的。”　　 　　基利安不安地瞥了一眼艾利克斯和他那面无表情的男朋友，把他们当成动物园里的展品。　　 　　“别管我们！”艾利克斯说。　　 　　基利安耸起肩膀。他讨厌人们盯着他看。“我们去买票吧。”　　 　　“我已经买到票了，”汤姆说。　　 　　“你迷住售票小姐了吗？”这样就是偷窃。阿米莉亚说资本主义是一个不完美的制度，但这是我们现有的制度。迷惑人是不对的--“ 　　“谁在乎呢，”汤姆喃喃地说。 　　“我不喜欢这样，艾薇也不会。回去给她钱吧！“ 　　尼克叹了口气。“好吧。” 　　“那个凡人是不是像个一本正经的家庭教师一样对尼克·斯科特说话？”艾利克斯的男朋友大声问道。“汤姆，这位死灵术专家和精湛的魔术师，把他的钢笔放在一个海盗的头骨里，就是那个把另外三个学生绑在着火的魔鬼陷阱里的家伙？”我们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恶魔的口袋宇宙？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艾利克斯的男朋友突然向前迈了一大步。当基利安举起一只手挡住他时，卢克抓住了基利安的手腕。 　　“他甚至都不是恩索斯莱德吗？”卢克问道。“迷惑凡人是一种基本的预防措施。” 　　基利安失去了耐心。“嘿，混蛋，你能不能别再说我了，好像我不在这里一样？” 　　卢克说：“我希望你不是。应该有人教你在头脑中保持文明的语言。”“女巫猎人。” 　　所以这就是这一切的意义所在。基利安试图挣脱卢克抓着他的胳膊，但卢克抓得太紧了。基利安感觉到一种冰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力，让所有人都感到反感，告诉他这些人是敌人，那-。汤姆瞥了一眼卢克的手，不经意地吹了一声口哨。卢克把他的手拿开了。 　　“让凡人自生自灭吧，卢克，”艾利克斯说。 　　卢克出卖了他的男朋友。“你站在哪一边？” 　　艾利克斯笑了。“艾薇的那一边，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啊，艾薇，”卢克喃喃地说。 　　他似乎很惊讶被从三个不同的方向盯着看。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抱怨我堂妹的合适人群，”艾利克斯说，他的声音里有一种钢铁般的语气。 　　“我是说…”卢克说。“我当然喜欢艾薇。对于这么小的一个人来说，她是个大麻烦，但是大祭司说，如果她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人，她会有希望的。“ 　　“他听起来像个白痴，”基利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