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夏鸢
  朝堂之上为了立后的事情还在争论着,高坐台上庆玉帝就看着下面的大臣们吵。
  
  看久了还觉得挺有趣的,这些文官看起来文弱但是打起架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手里拿着奏折撑着脑袋看着下面文官打的帽子都丢了,庆玉帝打了个哈欠就退朝了。
  
  因为立后的事情前朝的事物都已经停滞,这样的做法或许对崇文的皇帝有用但是庆玉帝登基前可是个当兵的。
  
  从小兵一路爬到了将军的位置,这样的招数对他可没用。
  
  上朝的时候朝臣们大打出手但是下朝后那些停滞的事物都会摆在庆玉帝的书案上,吵就吵呗。
  
  翻开了奏折庆玉帝开始处理事务。
  
  “武举要开始了啊。”
  
  朱笔落下在武举的奏章中画上了一道。
  
  码头上捂着自己的口鼻几位身穿绸缎的贵人难掩自己面上的嫌弃之色。
  
  “怎么这京城反倒是不如我们沧州的码头干净了呢?”
  
  “天子脚下少说点吧。”
  
  几人里的妇人拉着还在抱怨的男子上了马车离开了码头,等人走后原本码头凉棚里用斗笠盖着脸的秦先玉就坐了起来。
  
  看着离开的马车他的眼里满是寒光。
  
  “呵。”
  
  确定了这几人进了城他就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摇着斗笠个自己扇风秦先玉又开始了自己的闲逛,明明武举在即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
  
  “快让开!”
  
  从南城的码头出来秦先玉就遇见个车马疾驰之人,躲在人群里他可没有那么好心去救这人。
  
  可是他不去救但是这人却冲着他来了。
  
  也不知这马是发什么疯直愣愣的朝人群中的秦先玉冲了过去。
  
  这里的人太多了加上都是些寻常的百姓看见马冲过来就散开来了,不过也有有些腿脚不便或是年岁太小的没有反应过来。
  
  观这马十分的健壮一蹄子下来不死也得残。
  
  马背上的人手中缰绳脱落马更加疯了,两脚战站立把身上的人个甩了下来。
  
  马的身体高高的立了起来,嘶鸣高昂在它的脚下是两个来不及跑走的倒霉鬼。
  
  抱着自己的小孙儿年老体弱的老汉绝望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最前面,只是他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倒是耳边一通乱响感觉到自己的喉头一紧他们爷孙就被丢出去了。
  
  在众人的惊呼中那匹马被人给拉住了。
  
  手上拽着缰绳秦先玉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甩出去,那马挣扎了几下穿则会粗气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只是马的眼睛绯红呼吸粗重蹄子还不断的在地上摩擦,随时可能会再来一次。缰绳已经把秦先玉的手给勒的发红。
  
  场面混乱哪怕秦先玉有武艺傍身但也无法面面俱到。
  
  发狂的马看似平静却出其不意的蹬了一脚,秦先玉没有及时制止把一位围观的公子给惊着了。
  
  人没事衣服脏了,还被带着马粪的尾巴给抽脸上了。
  
  那公子摸着自己的嘴巴脸色极为的难看。
  
  “呸,谁啊!”
  
  疯马的主人还在地上躺着呢,这边秦先玉手里的马也不安分他拉的也很吃力,一旁还有喋喋不休的怒骂声。
  
  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啊。
  
  “在下叶新是长公主府的侍卫,听长公主的令跟着小殿下。”
  
  这一板一眼的侍卫介绍着自己,作着揖叶新抬眼看向了李承生两人的视线对上即散。
  
  微微额首算是和这位侍卫打过招呼了。
  
  李承生和李玉念坐在桌前对视了一眼李玉念只觉尴尬,虽然当初在玉娇阁的时候说好了出来再聚,但是真到了地方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外面人来人往的虽然是在二楼但是这里说话并不隐秘,外边还是会听见的。
  
  “既然二公子来了那就说说吧。”
  
  轻抿一口酒李承生弯着眼睛看着李玉念。
  
  那一晚在走廊灯的最后李承生提了一嘴可以帮李玉念解忧,明明都已经说好了会出来见面的事情,临到分开李承生被踩了一脚然后就看见李玉念兔子一样的跑了。
  
  约好的是第二天但是后面李玉念昏迷不醒到了今日才来。
  
  李玉念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位主角大大会真的等他,见面前他内心忐忑等真的见面了他内心也不平静。
  
  这件是要从哪里说呢?
  
  从他的降生还是从鲛人阁的事情说起,一时也拿不出主意。
  
  看着对面陷入苦恼的样子李承生勾起了嘴角,也不催促就等着李玉念自己想好。
  
  “我……你想要知道什么?”
  
  “那就说说京城最近发生的那件命案吧,二公子是为何出现在周围的呢?”
  
  放下酒杯李承生提起了距离现在最近的事情,可惜的是李玉念对命案什么的并不清楚。
  
  “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看李玉念得这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来了京城大部分时间都在生病哪会有人在病人的耳边说这些。”
  
  捧着脸李玉念现在是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在李承生的面前他也不装什么了,就是有些紧张。
  
  喝水的时候李玉念偷看李承生,到让李承生很奇怪。
  
  “为何二公子这么怕我呢?论起我们还是亲戚,以辈分来说我应该是你的堂兄。”
  
  ‘我想你了,娘。’
  
  在鲛人阁的那句话一直在李承生的脑子里转,在心中绕了百转他有了点猜想。
  
  或许他们不是亲戚也说不定。
  
  “我胆小,不必在意。”
  
  紧张的喝着水李玉念眼神飘忽他现在不敢看李承生。
  
  悄悄在桌下打了暗号到了夜晚李承生的书房门被敲响了。
  
  门外站着的真是白天跟在李玉念身边的叶新。
  
  “属下拜见大人。”
  
  “进来吧。”
  
  让叶新进来之后李承生朝他问起了长公主府的事情。
  
  “在封地时二皇子突患头疾,此次回京是长公主带殿下回来寻医的,而那死掉的夏鸢本是殿下身边的侍女从小一起长大,于前几日暴毙池塘内。”
  
  点着自己的脸颊李承生听着叶新的汇报。
  
  说来也是简单,这名叫夏鸢的侍女是别人安插在长公主府的钉子,花费多年在长公主府经营终于等到了给二皇子下药的机会却最后事情败露自戕。
  
  只是这人到底是那家派来的却不得而知,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公主和国舅。
  
  “保护好二皇子。”
  
  “是。”
  
  夜色中叶新出了小院而李承生还坐于烛台前。
  
  “为何是头疾?”
  
  有这样的机会为何不直接下毒?